两人在休息区的沙发坐下,王韵晨一直盯着她感叹:“你还是那么漂亮。”她摇了摇头:“不,准确的说,是越来越漂亮了。”

陆漫漫笑的越来越开:“有那么夸张吗?”可是她并不想在容貌这件事件上纠结,于是很自然的转移话题:“这些年,你还好吗?”

徐笠吸毒被抓,梁修远控股了徐氏99zl,作为徐家儿媳,这几年,王韵晨估计过的并不舒心,陆漫漫愿意去做一个倾听者。果然,王韵晨听完这句话后,脸色慢慢沉了下来:“我啊,就那样。”

“徐笠回来了吗?”

“嗯。”王韵晨靠在沙发上:“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她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重又放下:“不久前,他们父子俩还想着反击,聚了一些人,不过乌合之众,根本掀不起什么浪花,打击失败后,老爷子因此一病不起,徐笠久而久之也就消停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倒是不常出去鬼混了,我下班回来,经常看见他陪着闹闹在院子里玩耍。”

王韵晨停了一下,看着陆漫漫解释道:“哦,闹闹是我儿子。”

想起那个与闹闹差不多大的未曾出世的那个孩子,陆漫漫不免心头一阵发酸。但她很自然的压了下去。

“看来他确实想改过自新。”

王韵晨薄凉一笑:“他改不改其实不重要,我好几年没有动过离婚的念头了,年级大了,又有了孩子的羁绊,眼里再也不似以前一样,容不得沙子了,所以,就不计较了。”她重又端起酒杯:“不说我了,说说你吧。”

“我啊!”陆漫漫笑了笑:“我挺好的。”

王韵晨点点头:“确实,我生完孩子以后,重回徐氏上班,听过你的事迹,堪称新时代女性的楷模。”

“传言哪里能全信。”

“这些年都是一个人?”王韵晨放下酒杯,像是踌躇了很久才问出了这句话。

陆漫漫点了点头。

“哎~”王韵晨叹了一口气:“上次在家里碰到了梁修远,我与他谈过苏吟。”她面色露出懊恼之意:“我应该早点跟你说的。苏吟与徐笠并不只是单纯的一次交易,他们的关系十分复杂,并不纯粹是因为梁修远,只是她用这个筹码扼住了梁修远的心软而已。”

陆漫漫握在杯角的手默默的收紧了。

“上周我去集团,碰到苏吟在门口的等候区坐着,下班的时候,见她还在同一个位置坐着,于是跟前台接待的人员了解,她是在等梁修远,那天,梁修远一整天都在集团,可他并没有下来见她一面。后来,我听人说,她重度抑郁了好多年,不久前刚治愈,名下的公司也破产了,她只能草草贱卖,拿着无数不多的积蓄移民去了荷兰。”王韵晨的语气从一开始的愤恨到后来的无奈,这种无奈宛如心灵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