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不舒服?”他满脸关切:“要找什么?我帮你。”
“布洛芬。”她疼的没什么力气了,说话声有气无力。
梁修远走过去将客厅的灯开上,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接替了她的工作。
“我记得你以前并不痛经。”梁修远蹲在她身边,从她手里接过用完的水杯。
她将药片咽下,面无表情的解释:“清宫留下的病根,术后发炎,后来每次生理期都会痛。”她伸手从一旁的台面上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嘴边留下的水渍:“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梁修远的眼眸一瞬间蒙了一层雾气,酸涩难忍的滋味从心头盘旋然后蔓延到骨骸。
“对不起。”他半跪在地板上,握在杯子上的手慢慢收紧,直到骨节因为用力渐渐没了血色。
“孩子的事儿,不怪你。”陆漫漫的心被一层薄膜裹住,闷得快喘不上来气了。她将梁修远盖在她身上的杯子掀开,起身打算回房。
她站起身,梁修远从背后将她圈住,他的手掌隔着睡衣的浅薄布料传递暖意。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没能陪在你的身边。”他下意识的将她抱的更紧:“你一定很痛。”
是痛,那种痛是滴进血液里的,磨在骨髓里的,以至于,这些年,就算含下无数片布洛芬也散不掉的从身体涌出来的刺痛。
陆漫漫身体的隐痛还未完全散去,她无力的挣扎着。下一秒,她被梁修远横抱起。
梁修远稳健的抱着她去了主卧。他半俯着将她放进床99zl上,替她掖好被角,然后起身将门关上。
陆漫漫闭上眼,默默的隐忍还未完全褪下的痛感,没曾想,梁修远关完门并没有离开,而是堂而皇之的掀开杯子,上了她的床。
她的后背贴过来他温热的胸膛,裹着阔别已久但却莫名熟悉的气息向她袭来。
“梁修远,请你下去。”她挣扎无谓,只能恨恨的警告。
梁修远将她的手圈主,手掌握在她微凉的小腹,温暖确实让她的疼痛减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