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漫的理智被他拉回。
她低下头:“梁总,我无意打听你的私事。”
“我听说,这些年,你一直跟纪北秋共事?”
“是。”
“那你们在一起了吗?”
陆漫漫苦涩一笑,与他投过来的目光交汇:“这是我的私事,您也不太方便打听。”
梁修远将目光收回,薄凉的说道:“也对。”
爱意随风起,爱意随花落,路遥马急的人间,满地繁华,谁又还停在原地呢!
二十多个小时前,他从会议桌上下来,拖着疲惫的身躯横跨了西南,这样的举动,好像是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
梁修远默默的淡笑。
今年的他,35岁了,在岁月沉浮许久,他不会不明白,解决失望的办法就是停止期待,如果主动反而被敷衍,那就把热情跟想念全部收敛,给自己留好最后一份尊严。
那天以后,陆漫漫的生活好像恢复了常态,如果梁修远的一反常态也算常态的话。
他留在了西部,可项目的上事情他并没有事无巨细,陆漫漫团队所有的工作还是与徐氏工程师团队对接。他只是偶尔会参加每周的项目推进会。
他好像真的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在与陆漫漫为数不多的沟通交流中,也只是恪守本分,纯粹的工作需99zl要。
这反而让陆漫漫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她忙完了手头的事情,洗漱前,想了想给总工发了信息:“李工,我们出的方案,你们审核通过了吗?我们一直在等您确认,合同框架已经拟好了,天气眼看转凉了,物料要提前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