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暖气开的很足,可她的冷,却从心底泛滥,直到四肢骨骸,她已经将自己蜷成团,却还是没能抑制住因为哭泣如影随形的颤抖。

梁修远双臂收紧,将她揽在怀里。

他身上的味道一如从前,可陆漫漫好像再也找不回从前的温暖了。

“对不起~”他张开口,却发现此刻语言匮乏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漫漫性子绵软,但吝啬眼泪,梁修远几乎没有见过,她如此用力的哭泣。

女人的哭是惩罚男人最好的武器,

他白爪挠心,却无能为力。

“让我留下。好吗?”梁修远的呢喃,让她恢复了半分理智。

她站起身,默默的走去了二楼。

梁修远跟上去的时候,她已经从房间将他的行李箱拖到了衣帽间。

她将行李箱的拉链打开,将它铺平在地上,抬头看着梁修远说:“需要我帮你收,还是你自己来。”

“漫漫,你一向理智,你无需用我的错来惩罚你自己,你现在怀孕,真的需要人照顾。”梁修远还在挣扎。

陆漫漫沉默着越过他折回房间,又将自己的行李箱推了过来:“好,99zl那我搬出去。”

她已经开始从衣柜取衣服了。

梁修远冲过来,撕扯着她的衣服,陆漫漫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被愠怒包围的男人。

衣服握在两人手中,谁也不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