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陆漫漫还对方才梁修远进门说的那句方吟耿耿于怀,那么现在,耿耿于怀就如同她的身体,被梁修远吃干抹净,抛到九霄云外了。

梁修远不知道陆漫漫多涨的五斤肉摊平到底能占多大的地儿,但他知道这五斤肉应该都长在了它们该涨的地方,经过刚刚的一番痴缠,差点让他过早的化骨成绵,摊成一汪春水。

酒力见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红浪翻停良久才姗姗褪去,恢复平静后,陆漫漫慵懒地靠在梁修远怀里,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梁修远披着睡袍下床,没过多久,又上来了,床的另外一侧因为重量倾斜了一下。

陆漫漫睁开眼,梁修远正在喝水,见她醒来,顺手把给她倒的温水递到她跟前,陆漫漫摇了摇头。

梁修远重又将温水搁在床头柜,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而柔的抚在陆漫漫裸露在蚕丝被之外的肌肤。

“困吗?要不聊聊?”他试探性的问道。

陆漫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点点头:“你说我听,这样可以。”

梁修远屈起手指,轻轻的在陆漫漫的额间敲了敲:“看来你的身体素质有待提高!”

陆漫漫根本没有纠缠的力气了。一副你说什么都对的姿态,静待梁修远说话。

“我跟瑾玉谈过了,还是决定分开经营,已经到了清算利益的阶段。”

“不能挽回了吗?”陆漫漫问。

“难。”

“要不要我去劝劝?这种事情,第三个人出面或许会好一些。”

梁修远摇摇头:“猪油蒙了心的人,是劝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