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舟挑了挑眉,转而将女人搂进了怀中。
“哦?”
他故意贴在她耳边轻轻的问了一声,“那现在呢?”
昨儿晚上宝鸢一夜未曾合眼,她不知道姜行舟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未免走上以前的老路,她觉得还是得将事情问清楚。
“昶儿是你的儿子,他可以跟你回去,也可以随你姓姜。可是可是你如果是碍着孩子的面子才不得不接我回去的,那大可不必,我一个人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的。”
话音落下,是长久的沉默。
姜行舟气的面色涨红,他收紧了双臂将人死死的扣在怀中。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为何还要说这样的话?若我喜欢的不是你,又怎么会在你被烧死后便心如死灰,大病一场。如果我在意的不是你,又怎么明知你死了,这些年却从不放弃找你的念头。如果我爱的不是你,又怎会再得知你没死后,非但没有生气,还一连七日未合眼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只为早点见到你。”
男人的情绪有些激动,咬字格外的重。
这些话落进宝鸢的耳中,她分明听的清清楚楚,可又好似不那么清楚。
半晌,她抬起了眸子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男人的眼眸中有着浓到化不开的痛惜,她嗫嚅着道:“真真的吗?”
姜行舟快要被她给气死了。
“你这女人不光没有心,还傻!”
说完便吻了下去,这一吻他想了多年,女人的唇也如从前那般香甜。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儿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