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却摆了摆手。
“不用。”
他怕打草惊蛇,况且这消息本就是半真半假,端看的姜行舟如何行事了?
先前在府中他与定国公世子程鸣淞说话时有人偷听,可找遍了太子府也没找到人,他便知道定是身边有内贼,且他身边的人皆都是心腹,唯有半途而来的聂忱。
不过姜行舟既有这份心思,那他何不将计就计呢?
到时候一并将两人给除了。
王福所说之事,不过是极小的差事。
聂忱办完后,正琢磨着要不要将消息告诉周栋,毕竟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哪里有儿子这么算计自己老子的?
他心下犹豫不定。
不知不觉间到了秦婉的帐篷外,见有太医拎着医箱同她说着话,他略站了站,等太医走后才走了过去。
“太子妃可是身子不适?”
男人的话音里有着浓切的关心。秦婉又想起宝鸢所说的话,她是太子妃,且大他三岁,他们是决计不可能的,与其这般拖着,不如早些让他死心吧。
她冷声道:“聂小侍卫这清闲?”
聂忱见女人神情冷淡,话意更冷,不觉皱起了眉头。
“我属下只是路过”
秦婉不去看他,只垂着眸子道:“往后若不是太子的吩咐,你不必到我跟前来了。”说完便掀开了帐帘进了帐篷内,只留给聂忱一个清瘦的背影。
聂忱不明所以,失魂落魄。
想了想还是将听到的消息偷偷的告诉了周栋。
毕竟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那得由姜行舟自己判断。
帐帘落下后,秦婉轻轻的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