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病可着实吓坏了周栋。
随行的虽有太医,可到底没有细心之人伺候着,他实在是不放心,忙派人去苏州府请宝鸢过来了。
“姐姐,你还没告诉我那个什么劳什子王爷是不是欺负你了?”
自打那天她回来后,聂忱总是追在她身后问这个问题。
只这样的问题要她如何作答?
说欺负了,那岂不是要将弟弟置于死地?她胡乱的应了一声,“没没有”
聂忱总觉得她的回答过于敷衍,奈何逼问了几日总也得不到答案,就愈发肯定是姜行舟欺负他的姐姐。
这一日,松江府来了人。
“姑娘,这些日子王爷积劳成疾,突然病了。周爷说王爷身边连个伺候的人没有,特意让属下来接您过去。”
宝鸢一听到他病了心头颤了一下,忙道。
“王爷病的可严重?”
那人摇头,“王爷近身伺候的只有周爷,他既让属下来请姑姑,想来王爷病的定然不轻,否则”
宝鸢匆匆进了屋子。
“你且略等等,我进屋收拾下便随你去。”
聂忱才将从外头回来,听闻这事后便也跟着进了屋子,“姐姐,咱又不是卖身进了睿亲王府,不是他的奴婢,生病了便去瞧大夫就是,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的要请姐姐去伺候,难不成姐姐去了,他的病就能好了?”
“再一个他可是堂堂的王爷,只要他一句话多少伺候的人没有?为何又要来支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