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鸢才站了起来,她拂着衣裳上的灰尘,跟没事人似的坐下。
夏荷收拾着地上的碎瓷片,好奇的问道:“姑娘,你说王爷这是怎么了?”
宝鸢:“???”
她哪里知道了。
半晌,她迟疑的回道:“莫不是起床气?”
对于这一点,夏荷也表示赞同,但凡是有点身份的人谁还没个富贵的小毛病了?若是放在穷苦人家,一睁眼就想着吃穿,哪里还有心思动什么起床气?
可当时她们两人在外间说话,声音又不大,哪里就惹到王爷了?
夏荷百思不得其解。
宝鸢也是一头雾水,生气便生气,好好的砸了她的避子汤做什么?
这边姜行舟怒气冲冲的回了王府,怒气丝毫未减,砸了一套茶具并两个珐琅花瓶,胸中的怒意才稍稍褪去了些,他坐在桌旁生着闷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自打他将聂宝鸢安排在小院后,她不哭也不闹,只安静过活,偶尔他在床上过分些的时候,女人也只是咬着唇默默的流泪,从无怨言。
她对他恭敬而顺从。
还有那避子汤,难道她就这么不想要他的孩子?
姜行舟思绪纷杂,越想越觉得烦躁。
周栋和曹旭在门外面面相觑,他家主子这些日子是怎么了?
难道是天气太热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