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良一听赵兴要当着百姓的面证明他的清白,当时又有了点底气,他认为,自己做的事情很严谨。
既然赵兴准备奉公守法的开始用证据拿人了,当然不破坏自己的规矩。好在缇骑一出,什么样的证据没有?
果然,不大一会,王胜林就大步的进来,在他的身后,是一群哭哭啼啼的女孩子,还有几十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泼皮闲汉,更押解着几个胥吏衙役。
面对属下,赵兴收起了桌子上的脚,对着王胜林笑着道:“看来,咱们锦衣卫办差还是蛮有效率的吗,这么快?我还以为需要等上俩个时辰呢。”
王胜林躬身施礼:“其实大人也知道属下就是一个打打杀杀的夯货,不是属下办差得力,而是毛守义兄弟手段,还有这位赵梓先生指点,才能这么快交差。”
毛守义谦虚:“小的在辽东时候,是猎户,最擅长的就是追踪。”
赵梓谦虚道:“不过是人熟地熟。”
赵兴不去理那个已经再次面色死灰的县令,竟然饶有兴趣的询问赵梓:“我想,他们要陷害我,一定做的缜密,您是怎么突破的?”
赵梓笑答:“正如大人所料,他们这次做的,的确不是当地人,如此才能冒充了大人属下,案子做完,然后一走了之,就可以断了线索。但没有当地人给他们指认谁家家底,谁家在当地有影响,也是不成的。所以,在下建议,王大人先捉拿了当地都头,还有当地泼皮头目审讯,应该没有什么大错的。”
王胜林道:“按照赵先生指点,属下当时拿人,还没等我用刑逼供呢,就咱们北镇抚的腰牌往他们眼前一放,这群软蛋就乖乖的招供了。”
正良就直接瘫倒在地了。
煽动了下鼻子前的尿骚味道:“那后面的就是守义兄弟的手段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