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苦笑:“屁股决定脑袋,已经坐在了政治的漩涡之上,政治,不玩阴谋,那还玩什么?”
张维贤对赵兴这种直白的解释深有同感:“该死的政治,就是各种阴谋。”
满屋子无语了。
张之及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对着老爹和哥哥回禀:“自己兄弟围着呢,说阴谋吧。”
一个心性纯良的家伙,让他去参与阴谋,实在是难为他了。但是他很不幸,当他从这样的家庭里出生的时候,注定了他再也躲不开阴谋了。
“今天和皇上共赴御宴的时候,我一直贯彻了一个标准,身为监督官员和保证国家安全的特务组织,只能裁剪,不能裁撤。”
张维贤就轻轻点头:“你处置的很恰当。”
“但真正祸国殃民的东厂,却必须裁撤,我也做到了。”
“你处置的非常好。”
“但事情是这么定了,按照咱们皇上的心性,一遇到压力,说不定明日就变了,所以,我准备拿一个文官大佬开刀,让皇上明白,他一直信赖的官员,是最不可信的,这样他才能真正死了这份犹豫之心。”
张维贤瞳孔一缩。
赵兴忙岔开话题:“当然,皇上还交给我一个任务,那就是在半月内,向内帑上缴百万银子。”
张维贤当时黑了脸:“胡闹,百万银子,那是小数目吗?你在找死呢。”
赵兴拱手:“感谢伯父对侄儿的关怀,但这并不是我真正的目的。”
张维贤饶有兴趣的询问:“你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