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泽每当听到陆澄言连名带姓的叫自己,以此遮掩心底的害羞,顾清泽那颗逗陆澄言的玩性就更重了。
“不知夫人有何指示?”
陆澄言气鼓鼓地吹起红腮,她跳下沙发,碍于上次摔倒的教训,顾清泽的长臂护着陆澄言,刚好能圈住。
该死的身高差。
陆澄言小声嘟囔着,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
顾清泽听得真切,于是单手将小家伙搂在怀里,“小兔子。”
闷在顾清泽胸膛里的陆澄言大脑里飞快地运转这个臭男人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之前的白月光了,她用力推着他:“什么小兔子?你快把我放开。”
“你。”顾清泽将陆澄言重新抱回沙发,“阿言。我以前就觉得你长得特别像一种动物。”
“你才动物!你全家都是动物!”
哼。
不要以为拐着弯骂自己是畜生,她陆澄言就听不出来。
或许男人永远不太明白,女人为何说着说着话就莫名地生气。
“小兔子呀。”顾清泽并没有受陆澄言的影响,而是自顾自地说:“平时呢,温温顺顺;惹毛了,就要咬人了。”
似乎应证了他的话,陆澄言抓起顾清泽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你快把我放下。”陆澄言威胁道:“不然我还咬你。”
“若是我不放呢?”顾清泽露出邪魅的微笑,“咬就咬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陆澄言听得面红耳赤,真的输给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