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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

实际上?邵云朗等的人并不是顾远筝,也不觉得这玩意儿有给顾远筝看的必要。

平白脏了顾远筝的眼。

他等的人是沈锐。

破城当日,石策从西郊跑了出?去,想绕路跑回青州,沈锐便去追了,算算日子这两天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邵云朗对石策是死是活没什么兴趣,他手上?堆了一堆政务,忙的天昏地暗,比狗睡得还晚,第二日还要起?的比鸡早——他要去上?朝。

就算在西南操练,他也没起?过这么早。现下不住皇宫里,就要早起?换衣服骑马出?发,邵云朗这才?知道人前?风光的大人们,私下里也都对早起?这件事叫苦不迭。

等他上?位了,这朝会时间可要往后推迟一二。

下了朝还要看五军都督府递上?来的公文,看了一半,几位礼部的大人又来与他商议三月后的登基大典。

邵云朗的意思是一切从简,听的几位大人直摇头,哭天抢地的说此事关乎国祚,绝不可马虎。

邵云朗觉得挺好笑的,据说庆安帝登基时,大典连着?办了一个?月,一场落雨打落装饰用的红绸花,整个?织金河都铺上?了艳色,当时还有人写诗赞这一盛景,现在怎么着??那诗又成了庆安帝奢靡浪费的铁证了,街头巷尾的小儿都在传唱。

所以?国祚这东西,和登基大典有什么关系?无非是礼部想多捞些好处。

不过水至清则无鱼,邵云朗也明白这个?道理,没开口怼这几位大人,实在是怕他们被怼的背过气去,左右商量一番,最终定下了七日。

至于年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