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派什?么监军?!战前还要请令,蛮人又不是傻的,等你过去人家都抢杀完了!!”
秦靖蓉倒是挺平静,只道:“行了,这事已成定局,你也看见皇帝的决心了,想办法和派下来的监军搞好关系吧,他若是有心拖着,贻误战机的罪名也少不了他那一份。”
有人又说:“老子打了一辈子仗,文官是个什?么德行老子不知?道吗?如今竟然要老子讨好他们,老子不干!”
“不干回?家种?地去。”秦靖蓉一手点在那汉子肩头?,“老婆孩子热炕头?,那多美?能干就?把嘴闭上,以后日子不好过了,都把嘴扎得像裤腰带一样紧知?不知?道?没见谁在我这议事脱裤子吧?既然不能脱裤子,也别说不该说的话!”
那汉子蔫蔫道:“知?道了……”
“散了!下午韦鞠过来带那小子……”秦靖蓉一点邵云朗,“带他去哲里?察布那边把耗子洞炸了。”
有人应了一声,一群人便往外?走,最后屋里?只剩下秦靖蓉和邵云朗。
那女人抬眼看了看邵云朗,吩咐道:“关门,让外?面的人走远点。”
邵云朗:???
他依言照做。
等门一关,秦靖蓉便绕过桌子,大步走到了邵云朗面前。
她比邵云朗稍矮,仰着头?盯着邵云朗的脸看了半晌,还要上手捏一捏。
邵云朗终于忍不住说:“秦将军?您这样我有点害怕……”
秦靖蓉:“你怕什?么?”
邵云朗弯了眉眼,“怕您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