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舒未回答,只因他的手已经停留在那一处,缓缓地解开最后一层衣物······
林亦舒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在看到那处的时候是何表情,他唯一知道的便是他在秦子瑜的卧室里睡了,并且睡了一整夜。
阳光很是温和的照射进来,林亦舒赤着脚下了床,在房间里四处转了一番之后重新回到床榻边,对着正在穿鞋的秦子瑜小心翼翼的说着。“帮我束发可好?”
他刚才转了一圈,在这房内瞧见了一方不大的梳妆台,梳妆台上唯有一块精美的铜镜和一方小巧的梳子。
他想了一会儿,便想让他帮他束发。
“可好?”林亦舒再一次的小心翼翼的问道。
秦子瑜的目光落在林亦舒的脚上,从自己脚边扯了一双鞋子放到林亦舒的脚边道。“穿上。”
林亦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默不作声的穿上鞋子。在他穿上鞋子的那一刻,秦子瑜已经那好梳妆台上的梳子,示意他坐过来。
铜镜里,两张不相似的面容上皆是同一种神色,两人的视线在铜镜里交汇,林亦舒看着铜镜里秦子瑜略显笨拙的样子,浅浅的勾了唇角。
真好,日后若也同这般美好,他便了无遗憾。
一寸光阴便有许许多多的不舍,铜镜里林业似乎的发冠被秦子瑜稳稳当当的穿插好,林亦舒伸手抚上头顶的玉簪,笑着道。“厂公好手艺。”
秦子瑜看着自己手下的玉冠,这是他第一次给被人束发,玉冠不外乎的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