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林亦舒过来的那人听到他这么说,面容上闪过一丝的窘迫,窘迫过后并没有对那人的话提出质疑,而是上前一步坐到草席子的外侧,着手替林亦舒解开身上的衣衫。
腰间扣着的腰带被解开,层层的衣衫也在那人的手下渐渐的展开,直到要解开最后一层里衣的时候,那人的手指才微微的停顿了一下。
林亦舒的上身彻底的曝露在这昏暗的石洞内,坐在里侧草席子上的那个怪人此时缓缓的从那处伸出一只和他的脚一样枯涩的手来。
这只枯涩的手大刺刺的伸到林亦舒大敞开的胸膛上,在触摸到胸膛上的肌肤的时候,他的手迅速的收了回去。
黑暗的环境下,他那干涩暗哑的声音再一次的响在黑暗的洞内。“有人闯进来了。”
带着林亦舒来的那人没有接话,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躺在草席子上的林亦舒身上,对于黑暗里怪人说的话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怪人用着他那干涩暗哑的声音轻笑几声,对着那人道。“怎么,怕我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那人看着林亦舒的目光为漾,默了一会儿道。“我可以出去将那些人引开,但是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他好好的。”
怪人这一次没有再笑,冷哼一声道。“你这娃娃有趣的很,这同心血蛊可是在北疆能够排的上号的蛊,哪是那么容易说解开就解开的。”
怪人虽然这么说,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一边摸索着自己身上的细针,一边道。“你要是再不走,我就不能保证你带来的这人能够好好的。”
带着林亦舒来的这人一听,心下有了保证。这个怪人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会做到,那么也就不枉费他耗费那么长的时间去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