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好……这段时间的平静相处极大的缓和了两个人的关系。所以山姥切长义语气不客气,却也没有真的不满,只是翻了个身重新裹裹被子,不阴不阳的出声刺了仿刀一句:“哼……半夜也有人在念叨你吗?”
“……”这么简单的话语,山姥切国广却没有回答。他堪称惊恐的注视着山姥切长义卧室的方向,犹豫了半天突然怀疑人生的问,“我和你说过话吗?”
山姥切长义:“?”
银发青年从被窝里头一仰,声音不客气的放大了不少:“你睡糊涂了?”
“这句也很像。”山姥切国广一只手扯着头顶的被单,不解喃喃。
山姥切长义:“???”
银发青年把手一伸,就吃力的够到了纸门,无声无息的推开了。他换了个撑着脸的姿势,下巴扬了扬,意思很明显——您继续说。
“我刚才梦见……”山姥切国广坐了起来,欲言又止,怎么都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刚才竟然梦见烛台切光忠和一期一振握着他的手热泪盈眶,狐之助在旁边扑上来,抱着他的腿嚎啕大哭,一众刀剑付丧神围着他对他嘘寒问暖,热情得就像是他的身份暴露了一样。
那个可能性吓得他浑身冷汗,当场惊醒了过来。然后——梦中夜晚被吵醒的山姥切长义就像刚才这样,不高兴的和他搭上了话,山姥切国广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对他刚解释了一遍。
然后,梦中的自己重新睡着了。
梦里的时间过去了一天,山姥切国广还像是平常一样钻研修炼方法,和本科刀斗斗嘴,跟着立海大网球部的人去探望幸村精市,回家的夜晚又一次做梦了。
这一次……他梦到了髭切膝丸两兄弟温柔体贴的崩坏无比,三日月宗近慈祥亲切得像是换了个人,鹤丸国永也不皮了,十分伤感的幽幽威胁着说:“山姥切国广,你再不回来,本丸就要开走了,你就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