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他来准备就好了。

只要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沉海的银河,他都会送至她面前。

“好吗?”陈幸捧起她的脸,将她的脸靠近自己的胸膛,那里是怦怦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我用它跟你求婚,求你嫁给我。”

第二天俞熹禾和陈幸直接回了俞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的,除了俞父俞母外,还有陈幸的父母。

两家人全都到齐了,俞熹禾进门前还紧张了一会儿。

下车前,陈幸将她项链上的那枚戒指摘了下来,亲手戴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

他笑道:“参加全国比赛的时候,你都没有这么紧张。”

他看起来与平时无异,冷静从容。俞熹禾觉得不公平,伸手捧起他的脸,仔细地看了看,发现他真的一点都不紧张,道:“比赛是比赛,我已经有把握了,而且就算输了,也没有关系,我可以重头再来。但现在不一样啊。”

“确实。”陈幸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力道轻柔,“我这么爱你,已经不能重头再来了。”

他这么爱她,已经没有可以重新再来的机会了。

很早以前,陈幸和俞熹禾还没有在一起,在他步步为营地诱引她深陷的时候,严嘉拉他参加过一个酒会。

酒会上,严嘉问过他,能不能别那么喜欢俞熹禾。

那时候,灯光迷离,照进每一杯摇晃的酒液里,荡漾出璀璨的光影。有的人迷醉,有的人则清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