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熹禾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胸口闷闷地疼。她陷入困惑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清楚这件事与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天见面之后,程煜还给俞熹禾打过电话,只不过她再没接过。由于罗教授的关系,俞熹禾没有删掉他的联系方式,他发来的消息里,她也只挑了公事回复。
他们两个,不可能再做朋友了。
俞熹禾回避着程煜,尽量忽视这个人的存在。
一周后,ak终于化解了危机,挽回了损失,不过陈幸并没有立马回国,反而继续留在这边,美其名曰休假。俞熹禾起初还有些担心,忍不住问了几句。每次陈幸都故意转移话题,笑着把她搂在怀里,说:“如果我没了工作,只能靠夫人你养我了。”
俞熹禾窘迫不已,不知道该把重点放在哪里,嗔怪道:“什么夫人啊?”
陈幸的手覆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时间从情侣腕表上静静地走过。
“抱歉。”俞熹禾的背后是他的胸膛,此刻那里微微起伏,是他在闷笑。
她刚要回头,就听到他接着说了下去:“忘记加姓氏了,应该是‘陈夫人’才更准确。”这一句落在俞熹禾的耳里别有意味,尤其是“陈夫人”这个词辗转于舌尖再滑出时,暗示得十分明显。
俞熹禾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下意识就要抽回与陈幸交握住的手,结果适得其反,被他更用力地握紧。他从后贴近,另一只手擒住她的下巴逼她回身,然后低头吻住了她。
极长的一个吻,力道不重,温度炽热。
在俞熹禾不知情的时候,ak的难关“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那天她还在实验室工作,陈幸给国内的助理打了个电话。
这些天里工作兢兢业业,还要不动声色地给对手公司“放水”的助理,接到这通电话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只听命于ak最高执行官的这个团队里,没有人会质疑他的决定,有的只是全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