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纠缠,压制欲望的声音自唇间溢出,柔媚酥软,燥热难耐。
俞熹禾昏昏沉沉的,抬眼间视线一片模糊,还有水光。
她有些分不清这是在梦里,还是出现了幻觉,只知道自己的体温高得有些不正常。
思绪错乱得像是沉浸在混沌的深梦里时,他对她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只能抓着那个人的手,下意识地道:“陈幸,我不舒服……”
她哪里会是一个容易示弱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委屈和难受,哪里会连声音都带着细微的哭腔?
裸露在外的皮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灼热烫人。
应激情绪,学业压力……在离开中国后的这一天深夜,俞熹禾发起了高烧。
几乎是在俞熹禾无意识地说出那句话的当场,陈幸的理智就回了笼。他立马按开了床头灯,暖光下,怀里女孩的脸颊潮红,眼睛微阖,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水光漫出来,滑到潮红的眼尾。
陈幸心中一惊,自责疯狂地朝他涌来。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想占有,想得到,最后却差点弄伤了她。
第一次错过是在很久之前,她去了外省,他们分开了三年。
第二次错过是在两年前的暑假,他去了欧洲,而她在参加化工实验竞赛时受了伤。
第三次错过是在今年的六月份,她的毕业答辩论文被抄袭,她被诬陷,被千人所指,而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失了约,没有陪伴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