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涓将信写好后, 按照信上郑生柏留的地址写好交给小厮:“把信寄出去。”
小厮:“好的,小的现在就去。”
夜里小厮回来了赵淮之还没有回来, 秦涓沐浴之后换了一身黑衣, 等小厮入睡了才骑着壶壶离开院子。
他是想去外面走走,若是能在路上碰到赵淮之更好。
秋日的晚风有一丝寒凉, 一路他行的很慢,似乎回想起许多
说实话此刻的他开始想念奴奴、曰曰、阿奕噶、万溪……
这个时候的奴奴是否已在家中的院子里歇息了, 有没有按照郑生柏的提议拿着银子去找三两奴仆颐养天年。
这个时候的阿枣冬有没有按照他留下的指示在肃州屯兵至少三年,还是选择了寻求万溪的庇佑。
还有曰曰和阿奕噶, 现在的他们是否是在哄着各自的孩子睡觉。
原来一晃眼, 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秦涓沿着河边走,看到河边不知是谁家的乌篷船, 陡然又想起昨夜他和淮之的癫狂, 脸颊突然火热的烫。
秦涓一直走了很远, 几乎要以为赵淮之今夜不会回来的时候,远远的见一人披着星月的光辉而来。
月白色的斗篷披在肩际,仿佛有一层银白色的光辉。
赵淮之并没有料到秦涓回来找他, 若不是秦涓喊他,他们甚至可能会走错过。
“你怎么会来找我。”
“我睡不着。”
“……回去吧。”
秦涓听出了他的声音里的那一丝疲惫,他不知道今日在荆北大营里发生了什么。
赵淮之骑马没走几步,只觉得背后一紧,原来秦涓已坐至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