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涓得知赵淮之去临安了也放下心来,至少知道赵淮之的去向了。
“不是官家那边的事,应该是主子之前好友的事。”
秦涓耳朵一竖,赵淮之哪里来的这么多好友……
“……”感受到秦涓不善的目光,许承一个激灵。
“别多想。”许承说完别开脸。
许承也不会说谎,这事一定是真的,许承也编不出来,但叫秦涓不多想,恐怕有点难度。
古月抱着胸不说话了,而是问秦涓:“你不是说在那个子献的房里拿了一卷画吗,画呢?”
秦涓这才想起还有画:“我放客栈了。”
古月:“正好,回去收拾东西,先离开泉州吧。”
三人往客栈而去,在秦涓的房里,他们看到了那一幅画。
“这个有什么特别的吗?”古月看了半天,“一幅画连人的模样都看不到。”
“你们等我一下,或者在城外等我也行。”秦涓将画卷起来,又将他的几个包袱扔给古月,“我去一趟绣楼,很快回来。”
许承:“那我们在北门等你。”
湖广茶楼后的绣楼内,晚姑没想到这个人还会来她这里。
晚姑揉着发胀的额头问道:“你有完没完,我该说的不是已经都说……”
“唰”的一声画轴被散开,秦涓看向她,“这个人你认识吗?”
晚姑看向画轴,先是一惊,又仔细看秦涓的表情,这人也不像是装的啊,他真不知道画轴上的人是谁?
晚姑看向方玉婷,方玉婷凑近了走过来,刚想惊呼,又捂住了嘴巴,看向秦涓:“这画您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