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木接过来,一看。
月光下,那个鸟虫纹样的“淮”字跃然于目。
连旦木都只是见过这个牌子,而不知道这个牌子的真实意义
这是公子的直系暗桩才有的牌子。
“你是?”旦木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压低,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
“让线人带我去见商队。”显然斗篷男人觉得他拿出这个东西,已足以证明他的身份了。
“线人明日才能过来,你明日再来。”
“现在,是公子派我来的。”
旦木一听,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可是他和线人约好的是奇数日,今日是十六。
“你再等一日。”旦木将金牌扔给他。
这时那斗篷男人才说道:“陆豫章。”
这名字耳熟,旦木掏了掏耳朵,怎么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我明日这个时候再来,务必让线人等我。”陆豫章说完转身离开了。
次日夜里,陆豫章再来是同样的时间。
而线人还未到。
“他晚过点吗?”陆豫章问坐在房梁上的旦木。
旦木看着远方,答:“没有。”
陆豫章看向他,没有再说话。
大约半个时辰后,旦木突然站起来:“有人来了,是两匹马,你先进屋。”
他目力极好,所以不会看错。
陆豫章没有多想,进屋去了。
当马蹄声传来,越来越近了,旦木认出了线人,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直到他们在院门前停下,下马扔开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