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没有立刻接他的话,而是看向地图,他盯着黄河和入海口看了半天,突然道:“船?”
古月这个字出口的时候,倾老三顿觉脊背一凉,大叫道:“妈啊,真有可能!”
“我瞎说的,你别这么看我。”古月本来心情平静,波澜不惊,被他这么一看,也跟着脊背发麻。
“偷船,肯定偷穿得罪人了。”
正说着,外面有人来报:“三当家那个查案的大人过来了。”
“快让他进来。”倾老三说。
兀达达进来放下提灯,解开了斗篷:“虽然这个案子他们转给别人了,但是我还是会暗中查的。”他现在要过来找倾老三都怕被人盯上。
倾老三关上门,对兀多多道:“我们这边想了一晚上,现在有些想法。”
于是倾老三让古月将刚才的话说给兀达达听。
兀达达目光一沉:“偷船被报复?”
倾老三:“是古月想到的,我也觉得很有可能!”
个重要的人和事我给忘了,或者说漏掉了。”兀达达突然陷入了沉思。
房间里顿时变得很安静了
“苦阹。”
兀达达突然说出这个名字,他的目光也变得坚毅起来:“苦阹曾经掌管过水运,而他掌管水运之前因为在海上抓获了金国的某个贵族而立下功劳。”
似乎所有的真相都在昭然于世,可又似乎寻找凶手还是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