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过身将那些从马车上搬下来的东西用绳子扎在一起,扛在肩上。
“颖格小姐让让吧。”他平静中略有一点淡漠的声音传来。
颖格茫然无措的让了让,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陷入了疑惑中。
她问婢女:“为何他不能像哥哥们对我那样,温柔点宠你一点,我见他对松蛮对文曲都很好,怎么就不能对我好点。”
婢女挠头想了半天才说道:“因为松蛮和文曲是秦大人的干儿子!”
颖格看向婢女:“你听谁说的?”
婢女小声说:“偷听到的。”
“松蛮和我是同辈的,却喊秦大人阿爹,看来秦大人是因为这个不想做阿爹的儿子?”颖格想了想说道。
婢女点点头:“小姐说的是,不过,小姐,咱们不是要去找世子吗?怎么还站在这里。”
“不想去了。”颖格说着往回走。
婢女追了上去:“不去城外骑马了?”
“不去了。”
只必帖木儿遇刺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是这日夜晚。
听人说那箭支从右胸穿胸而过,现在血已经止住了。
刺杀发生在黄昏时候,那时只必帖木儿正在凉州城东五十里的地方骑马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