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将喝的端上来,祈祷这两人不要动手,若是把房子掀了,把他们卖了都没这个钱赔。
两人喝了一口汤,顿时被汤的美味吸引了,连喝了好几碗。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刚喝完,古月再问秦涓。
喝了几碗凉的东西解火,两人语气比之前好多了。
“不知道。”秦涓答。
“那你总该让桃花去见小曲儿吧,他来这里还是想见小曲儿。”
秦涓点头:“我想办法安排。”
“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不过你长期在那个什么王爷那里肯定是不行的,我一路走来到处都说要打仗,若是再打仗又是一两年不会停。还有……那个大永王对我和桃花挺好的,我和桃花只是你的朋友他都尚能对我们很好,说明他对你不错,我想你也不会不关心他吧,说实话大永王治下的能力真的很一般,我感觉他更适合去大都那边尔虞我诈……”
对秦涓来说已经习惯了和他们这群喜欢东说一句西说一句的人交谈了,古月说话有时候和万溪有些类似,是不是他们这种富家子弟都喜欢这样说话?一旦长篇大论起来,前面的话和后面的话没什么关系……
秦涓:“打仗的事我不清楚,但扩端留我在此的作法就是想要我以他手下的将军的身份出征,我是说如果真的有战事的话,至于我,应该不会拖到打仗以后才走……”
“至于你对大永王的分析,我想不无道理。”
或许古月这样习惯常年置身于黑暗观察别人的人,对人有敏锐的洞察力,他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所以他对曰曰的评价一针见血。
而秦涓此前从未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孛儿只斤曰曰,他出生在斡难河,从小经历了生父生母的离去,养父的离去,直至十二三岁来到吉哈布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