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冷笑:“就算你是将军又如何, 苦阹是你杀的这已是案件事实。”
“案子是你定的,你这是欲加之罪, 你自己心里清楚!”秦涓微微勾唇, “话说回来,苦阹死了, 你给我定罪这事扩端知道吗?”
“大胆!竟敢直呼宗王名讳!”那府尹跳起来指他的鼻子
秦涓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厌烦:“我一直这么喊他, 就算他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会这么喊他。”
“……”显然在场的人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秦涓的手在脖子上摸了摸, 扯出他的项链来,那一方金色的像是印章一样的东西露出来
“……”那府尹离他最近,看到面前悬着的这玩意儿已是哑口无言。
“怎么不说话了?你说我是不是认得扩端?嗯?”秦涓另一只手拍了两下那府尹的脸颊。
府尹已僵硬在当场宛若一尊木雕。
在扩端眼皮子底下做事的官怎么可能不认识一个宗王发给每个子嗣的印章长什么样子, 况且所有宗王的儿子都有一个这个玩意儿。
甚至有那么一瞬这个府尹觉得自己好日子要到头了……
他肯定是没有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在场的人也都没有想过。
当夺鲁带着几个王府守卫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本以为好戏开始了,结果闹剧频出。
那个府尹直接晕了过去。
关于对秦涓的处置,府尹手底下的大人没有一个说的清楚,面对夺鲁的追问那些人也只会摇头,要么就是不说话,或者说等府尹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