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曰曰伤心难过悔恨, 不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们的故事变成了这个样子,曾经他和曰曰也是让人羡慕的好兄弟, 那个时候在斡难河,六七岁的曰曰可恶的让所有人嫌弃的时候, 他和曰曰的关系却可以好的让人艳羡。
而长大以后, 他们各自被先生们教导,也开始被人误导……
血肉亲情抛向一边, 他们在乎的从好看的衣服、好吃的和好玩的东西,变成了权力与军队, 变成了王爷的位置。
这样的转变,似乎是在一夕之间的, 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好好说话的情况下, 已兄弟反目。
童年的时候里没有嫡庶之别,童年的时候也没有王位与军队。
后来大人们强加给他这些,
兀林怒握着刀的手一直在发抖, 直到另一把刀的突然介入, 劈开了他的刀刃……
那个人出现的时候,风声很大,以至于反应过来的时候, 两军已在对峙之中。
伯牙兀氏的人和兀林怒带着的人就这么剑拔弩张着。
“你是想杀一个五品?”
那个人轻轻浅浅的话声传来,冷漠的目光也落在兀林怒的脸上。
兀林怒抬起头来看向他,满目震惊,当年他与伯牙兀氏家主不至于特别的要好,但也不至于生疏到冷漠。
“狐狐。”兀林怒喊了他一声,“我没有想要杀他。”
他若是一开始就想要秦涓死,会直接将他查到的事告知只必帖木儿。
“只必帖木儿留你在哈儿密做什么?”赵淮之问道。
“伯牙兀大人在哈儿密逗留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