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活该,自认倒霉。
僵持了半夜,人都快冻傻了,那掌柜才哆哆嗦嗦的同意开药材铺子,取药救人。
当他再三强调,此事过后得给他发一块功德牌匾的时候,秦涓便知道他应该是想通了。
与其和这些兵杠,还不如躺平了任捶。掌柜的挣扎了半天已经不想挣扎了,得不到利益了,求个名也是好的。只当是以前吞的那些黑钱,被人揍了一顿后,给吐了出来。
几个手下的还不甘心,和掌柜在一旁说了好多。
他们说的掌柜的都懂,掌柜的也没有办法啊,人家那边一排骑马的兵,正等着揍他呢。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老爷是大好人。”那年轻郎中仍乐此不疲的感激着酒楼的掌柜。
掌柜想踹死郎中的心都有了,一张胖脸惨白如纸。
秦涓对那郎中招招手,郎中见状笑着走过去。
因为天冷,裹得严实,都看不清彼此的容貌,但秦涓感觉这个郎中应该很年轻。
“叫什么?”
“兀多多。”
“蒙人?”
“是的。”
郎中答话时一直带着笑,加之之前建立的好感,秦涓对这个郎中是赞赏的。
“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