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涓立刻想起了他的名字,只必帖木儿。
在这一刻他是有些仓皇的, 出于某些理由他不能让这个男人认出他来
他从乌思藏逃走过,也曾用过这个名字出现在安荻枯和班城之中。
虽然在安荻枯和班城时他从没有对那些人说起过他是谁, 但别人默认了拥有王印的王子是扩端的儿子只必帖木儿。
只必帖木儿若是听到风声, 不会不怀疑的。
不远处雪别台喊了他一声, 大致意思是让他随大军杀过去助只必帖木儿。
他沉默的点点头, 将面具系的更紧了一些, 戴上头盔。
厮杀声与马蹄声中, 只必帖木儿的大军杀一个俘虏一个,被火炮炸断阵型的塔塔和虽仇人,在苦撑了一日一夜后, 终于下令撤离了。
大胜的消息传来,秦涓的心却已提到嗓子眼了。
他现在被雪别台将军叫过去, 紧跟着雪别台,而此刻, 他看到只必帖木儿和十几个将军及副将正往这处走来
秦涓最不想见到只必帖木儿, 他甚至在想只必帖木儿为何不去追逃走的塔塔人。
也就在这时,秦涓对雪别台说“大人, 为何不乘胜追击?”他的声线略带轻颤, 显出他的慌张。
雪别台停了一会儿, 忽然双腿一夹马腹往只必帖木儿的方向走去
直到只必帖木儿的大军突然往北而去,秦涓微松了一口气……
他们去追那些塔塔人和虽仇人了。
而雪别台留在这里清点俘虏。
秦涓不知道他能躲过多久,只希望这一时半会只必帖木儿不会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