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他关上车门想退出去。
“不进来,是想染风寒么。”里面的人语气很不好。
秦涓瑟缩了一下身子,灰不溜秋的进去了。
秦涓进去后本能的在他坐过是位置,去找他的面具,之前他把面具摘下来了,现在十分后悔离开前没戴面具。
今日这事,太过丢人。
赵淮之知他在找什么,他抿着唇,不动如山,只说衣裳在那个箱子里有。
秦涓急于穿衣裳,这原野的风,吹久了是凉的刺骨的,尽管现在是初秋。
灯光下,秦涓白皙的胸膛上,那点粉红色的箭伤很刺眼。
赵淮之有些恍惚,过去几载,他的人并没有查到秦涓这么一道致命的伤是怎么来的。
他没有过问过,但也已然猜到了什么,和谁有关。
这也足以解释在过去短暂的离别之后,秦涓的内力突飞猛进的增长。
秦涓知道赵淮之在看他,还是不错眼的盯着他看,他虽然被看的受不了,也只能加快穿衣的速度,可是赵淮之的这几件衣裳做的太紧了,他穿着有点小,也系不上衣带……
他都怀疑这些衣裳赵淮之他穿得下么?
紧巴巴的穿好衣裳,他听到外头一声骏马嘶鸣,他一个激灵,爬起来就要往外走,却被赵淮之叫住了。
“那个陆豫章和你的马很熟。”
他听到赵淮之如此说道,不是在问他,而是陈述的语气。
秦涓微微一怔,没有回答什么。从赵淮之这一句话里他已得知到几个讯息了。
这么说来兀沁台也应该被赵淮之送回去了。
秦涓停了一会儿,转身坐到榻上去了。
这会儿换作赵淮之吓了一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