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该做过什么,心里都清楚吧!
秦涓低下头,在赵淮之唇上狠狠一啄。
“赵淮之!你个妖精!在迭儿密的酒馆里,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他虽是这么说着,两粒虎牙都笑的露出来了,彰显出他现在的心情不错。
赵淮之看着他,勾唇,贴近了,对他哈气似的说道:“那是否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那夜如何……压着……我……”
秦涓只觉得热气直往头上涌,恨不得把这人……
可是,他也只能想想,因为不速之客,已在外头叫嚣。
来的若是别人也还好。
当狐狐一身齐整,看着倒塌的门,和门外站立的宁柏。
“将军何意?”狐狐笑问道。
“既是谈话,何故锁门?”宁柏的目光越过狐狐,看向营中站着的秦涓。
狐狐淡道:“不曾,是将军你误会了。”
宁柏又将目光收回,看向狐狐。
八年,这个人的容貌不曾有一分的老去的迹象,犹记得八年前看到这张脸的时候,那样的惊叹。
仿佛看到了人间最艳丽的那一朵花。
所以,多年以后再正视这张脸,都还有几分霎时悸动。
毕竟那个时候,他是真心想要这个人。
如果那个时候,伯牙兀狐狐能跟着他,他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宠奴,不会有后来的妃檀,也不会有现在的林沉安。
气血方刚的年纪,遇上最惊鸿的少年,恨不得将心窝子都掏出来,得到的却是一场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