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从秦涓进营帐以后只在刚才喊过秦涓名字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不要?那你说,他为什么为你拼命?为什么?”
“……”男人浑身颤抖,不敢说,也不愿意说,他怕自己害了秦涓!他不想害了秦涓!
他是贱奴,是奴籍,秦涓还可以做将军,他不想害了秦涓啊……
他摇头恳求宁柏:“求,求您给他治病,他还有气,还能活……他很能打,他会为您立下战功,他才十八岁,他的人生还有很长一段路,他至少还能为您杀敌几十年……求您救救他,或者用我的命换他的也行……”
男人说着,想往宁柏的刀尖上撞,不是宁柏反应快,真让他得逞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两个人!他们都愿意为对方去死!
为什么!
宁柏的心都要炸裂了,说不清什么情绪。
在沉默一瞬后,宁柏对着营帐外大喊:“去叫军医过来!”
刚才进去后被轰出去的骑兵们听到命令赶紧去找军医。
几个军医忙前忙后,终于把秦涓打理干净了,也脱离了危险。
其实宁柏明白秦涓死不了,现在的秦涓已能与他抗衡了,现在的秦涓只要不是被万箭穿心或者刀剑穿心,就不会死。
受了再大的内伤都能养活。
军医退出去,营帐内只留下他们。
宁柏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对他招招手要他过来。
男人至宁柏跟前。
“跪下。”宁柏淡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