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出了什么事,不然不会一路都有骑兵, 也不会被盯的这么死。
秦涓抱紧了小曲儿,在虎思斡耳朵城, 他唯一能让大家保命的底牌就是去找郗吉小姐。
说什么也是不会让大家丢掉性命的, 这一点他不担心。
他担心的是不好解释他这一趟是去了哪里, 为何会从察赤沙海的方向回来。
郗家会怀疑他的动机。
“都下马!”
包围住他们的骑兵对他们吼道。
古月咬牙下马, 而后听闻那些骑兵让他们把身上所有的东西放在地上,脱掉外袍裤子和鞋。
当秦涓把鞋脱掉后,那些人便下马向他们走来。
直到,他们发现秦涓的两匹马上绑着的几个大木箱子。
“这是什么?”一个骑兵问道。
秦涓一眯眸, 似乎是在瞬息之间,他很快对他们说道:“我要见郗吉小姐。”
他只是很快意识到银子的事不能让这些骑兵知道, 否则会惹上大麻烦, 不光是会丢银子的事,还恐让人发现曰曰与宁柏的交易。
“你是什么人?郗吉小姐也是你能见得?”秦涓找不到别的能证明他的身份的东西, 和足以让这些人带他去见郗吉的理由。
能证明他是大永王侍卫的东西已经在经历大沙暴和在银山原始森林里丢的差不多了。
唯有脖子上挂着的佛珠上, 那小块金印, 能证明他曾经是扩端王的养子。
但如果是这个身份,恐怕接见他的不会是郗吉而是郗吉的父亲。
可是没有办法了,银子的事不能被发现。
秦涓从脖子上取出佛珠, 将那块金印拿出来给那个人看。
“这……”那人看着秦涓的脸,将信将疑。
可又确定了,那孛儿只斤四个字不是谁都敢刻在金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