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存放了一段时间就折了五百两。
秦涓媒妁什么,将四个箱子捆在马儿身上,两匹马都被压的不轻。
离开钱庄,秦涓没有回客栈,而是去了城中另一个钱庄。
报了齐林的一个属下的名字。
他问这个人有没有来过。
掌柜的先是打量了他一会儿,又问他打听这个做什么。
秦涓:“这人是我的手下,我和他走散了,他去年在你们这里存了钱。”
秦涓这么说是有风险的,比如齐林或者齐林的人没有来,而他这么自报姓名,就会让钱庄意识到,可能这个存银子的人已经不在了,那么这比银子就不会拿出来了。
这么问,是秦涓思量许久的,他还是想知道齐林他们是否活着。
那掌柜说:“你说的这个名字我这里没遇到过。”
“这半年有无千两以上的存银被取走?”
“肯定有啊,又不止一个,哪里数的过来。”掌柜再说,“行了,您若不存银子就早些走。”
秦涓并没有得到让他足矣确定齐林还活着的消息。
他心里有些烦躁,他怕自己忍不住上前提起掌柜的衣领问他要账本看看。
可是又隐约有一种感觉,齐林的人已经来这里取过银子了,正是这种矛盾与不确定,让他很是烦躁。
秦涓压抑住这种心情,牵着马走了。
去城东,秦涓在一家客栈底下站了许久。
桃花是傍晚关窗的时候看到秦涓站在客栈下正对着他们窗户的地方的。
秦涓能这么快找到这里,是因为窗户上挂着小曲儿的小道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