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冷哼:“银山蛊师大多都把蛊种在蛊人身上。”
“例外不是很多吗?你们的少主身上不也是有蛊,我们都只是为了更好的掌控蛊。”
古月一怔,突然双眸闪过一道精光:“所以你身体里的蛊才会这么强大?”
“当然,感受到了吗?他的强大……”秦涓突然笑了。
古月看着他,没有立刻答话,蛊确实很强,有攻击性的蛊他见识过不少,能让蛊师都感受到威胁的蛊几乎没有,即便少主也会以身养蛊,但不会给他这样的感觉。
所以,这少年体内的蛊究竟有多强?
“少糊弄人,你若真这么强,又怎会被少主囚禁于此。”
“那只是个意外。”秦涓勾起唇角。
“你真的有这么强?”古月冷声说。
“想知道你不妨一试。”
“你当我三岁小儿?”
“你若放了我,我把这蛊给你,此蛊能保你在银山称王,号令蛊师。”秦涓也不想和他磨蹭了,直接说道。
“你休想糊弄我。”古月说话间,手中的鞭子一扬。
秦涓偏过头去,头躲开了,肩膀却被伤到了,顿时皮开肉绽。
这贼人……他会让他后悔的。
秦涓疼的龇牙,感觉到血水在往外流动,小时候刚成为骑兵苗种的时候,也被马鞭抽过好多次,他有时候都会对马鞭产生恐惧……
所以会把马鞭的疼痛放大。
曾被奴奴打破头,他忌讳别人打他的头,曾吃过许多次马鞭,他也忌讳别人拿马鞭抽他。
秦涓忍着疼痛笑了笑:“你应该不是银天枢的人,或者说你是银天枢的人,也不是,不然你不会偷偷的过来……所以你不全是银天枢的人。既然你有私心,不妨听我一计。”
古月气极反笑,突然抱着胸,冷道:“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