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之。”龚熙然出来迎他们,见赵淮之抱着秦涓气喘吁吁,他正要将秦涓接过来,却被赵淮之避开了。
龚熙然难免无语……愣了一下跟了进去。
在一间屋子里赵淮之让恭喜他给秦涓把脉。
“我……”龚熙然是想说他医术又不精。
“你先给他把脉试试,我想确定一件事。”赵淮之沉声说道。
龚熙然见赵淮之神色冷然,不禁想到了什么,他伸出手去给秦涓把脉。
在一刻钟后龚熙然从凳子上站起来:“淮之!他!……”
龚熙然不错眼的看着赵淮之,眼里是惊恐与不可置信。
赵淮之微垂下眼眸,这一刻似乎也已确定了。
赵淮之双手捂着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了……”
龚熙然听到赵淮之的话,几乎可以确定这二天……他沉思片刻,突然惊呼道:“不,你不能告知他,他会恨死你的……”
“不行,我得和他说清楚……”赵淮之摇摇头。
龚熙然低吼:“可以说,但不是现在,你的情绪若受到他的影响,会对你对我们都不利……”
他担心秦涓一气之下离开,赵淮之定然是要去追的,那这样这里的烂摊子谁来处理,他不仅有孕妻,有一府的人的性命要管,还有那么多为了宋国在郭饵和大理潜伏着的兄弟们……
他们都不是为自己一个人在活。
次日秦涓醒来了,在酒肆里,他一醒来就想起昨夜他等赵淮之等到了很晚,结果……
一转身就晕了。
秦涓十分怀疑是那什么鬼花酒的后遗症,搞垮了他的身体。
他坐起来,昨日那种腹中火烧的感觉弥留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