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哈布大营里长大的狼崽,蒙语没有一点杂质,因为和曰曰、阿奕噶相处的久的缘故,还带着斡难河一带的口音。
再者他说的合情理,吉哈布大营的大将军死后,大永王曰曰并未将其部将全部带离安荻枯,留了约三十来人在安荻枯。
谁会无聊到去仔细查他是不是这三十人里头的。
“那你为何会在这里?”骑兵问他。
“我因为没有盘缠了想到这里找一份活计。”
“你去找驿站领一份银子了回罗卜吧。”那骑兵突然扔给他一块木牌,这木牌秦涓认得,是外出办事时找驿站和官府兑银子的木牌子,只是很多驿站会耍赖不认……这玩意没公文管用。
秦涓抱拳:“多谢您了。”
之后秦涓去把小奴才领出来,从打铁场侧门出去了。
小奴才一路哆哆嗦嗦,直到军队被远远的甩在了后头才恢复正常。
“您……多谢您,您也太厉害了……”奴才哭哭啼啼哽哽咽咽。
秦涓摸摸他的头:“没事,忘了今天发生的就好……回去好好睡一觉。”
“嗯嗯。”小奴才抹掉泪,点点头。
往府中走的路上,秦涓仔细想,齐林应该没有来班城,刚才那几个管事都说没有蒙古商人过来问过价。
齐林的人没有会郭饵话的,应该会用畏兀话和人交流……
要知道答案还是得去躺安荻枯再说。
次日,阿达对龚熙然他们说九覃突然得知有个极好的天竺大师过来,能治他的失眠症,所以去找那大师去了。
秦涓昨日就料到了,一点也不奇怪。
倒是龚熙然失落极了。
找到机会,赵淮之终于和秦涓单独说上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