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涓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森寒的目看来过来:“什么意思?”
还论起感受来了?
说实话赵淮之有嗅到那么一点醋味,也许少年狼自己没有察觉到。
“初见时是一次马会,本来是为孩童们举办的马会,忽必烈过了年纪不必参与的,应当是陪着他的弟弟们参加,那时我阿爹领着我,他的大哥领着他,我还是幼童,他已是少年,所以说不到一块去,也不会有坐下来聊的时候,只是有一件事记得有些深刻,他和我一样不喜欢说话,马会开始后,见一个小孩用石子丢向马场里的马,我见他对那小孩说‘背地里丢石头是小人之举,但你应当更小人一些,别丢那么明显,也别站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应当站在人群里去’,他说完这几句后,小孩跑开了,那次马会并没有孩子受伤。”
“我记住他是因为这个人说话有趣,他年少时就喜欢从最坏的角度来劝说人,在这之前我还没见过这种人。”赵淮之看向秦涓,目光坦荡又柔和。
“再后来,一般是别人来找我了。”
“……”这句话秦涓倒是弄明白了,就是说以后的见面都是忽必烈去找狐狐了。
他们行了约三五里路后,秦涓问赵淮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泽南。”赵淮之答道。
“你去泽南又是做什么?”秦涓疑惑的看向他。
赵淮之看向他,目光沉敛若水却又坦坦荡荡:“因为轩哥。”
对这个名字,秦涓是有抵触情绪的……
毕竟这是传言中与伯牙兀氏家主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小娇夫……
秦涓唇角一撇,握紧马缰,不知不觉中行驶的速度都加快了。
“走太快了不好,越往北风越大,你小心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