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两日,不行就只能择出价最高的那个卖了。”
夜里,秦涓撑着下巴翻看着那几人的户籍。
旦木:“也可以将这几个出价高的委以小官啊。”
“他们都是奔着‘达禄花赤’的官号过来的。”秦涓笑道。
旦木疑惑道:“那这到底是个什么官?”
“虽无甚品阶,但有大汗赏赐的官印,有前任‘达禄花赤’传下来,给后任的,这是个有实权也有具体荣誉的官,对他们来说很合适。”秦涓合上户籍册子,揉了揉眼睛。
旦木趴在桌上问他:“整个斡端也只有一个达禄花赤,那秦你打算交给谁呢?”
“没有合适的人,达禄花赤要负责收税和签发兵丁,有些商人不识字,这不行,且斡端各族混居要求掌握至少几种文字,这对商人们应该不难,但是不识字不行。”秦涓叹了一口气,“其他的官好卖,但达禄花赤不能随便卖。”
旦木点点头:“那便再等等吧。”
再过了几日,一日清晨沐雅从南来至官羊场,他告知秦涓有个商队从可失哈儿过来,在他们那里停了好几日了。
沐雅觉得蹊跷,今日起了一个清早就过来找秦涓了。
秦涓套好衣裳,让旦木去照看羊儿,骑马跟着沐雅过去了。
“从可失哈儿来的,大概有多少人呢?”路上秦涓问沐雅。
“大概有四十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