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蛮很早就发现,每当他和秦涓哥哥说起狐狐阿爹的时候,哥哥的嘴角是带着笑的,很淡,却很好看,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可惜,他已经快记不得和狐狐阿爹有关的事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狐球儿,你若想狐狐阿爹抱得动你的话……真的不能再长肉肉了。”秦涓抿着唇淡淡道,或许这么说有点残忍,但他都快抱不起松蛮了,何况狐狐。
“……”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伤心处,松蛮难受的低下头,呜呜,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狐球儿你老家也在斡难河吗?”感受到他有点难过,秦涓很自然的把话题调转。
“在的。”松蛮错愕的看向他,傻兮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如果大永王让我去一趟斡难河,你愿意跟我去吗?”秦涓问他。
“哥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哥哥别丢下我。”他紧张的回答道。
秦涓笑了笑:“你别紧张……我。”再也不想丢下你了。
即便以后回宋国去,也带上你
是我忘了,在这个地方,你也没有亲人了。
除了城中重建,还有城外的扩建,但因为涉及到占地问题,扩建遇到些许麻烦。秦涓将此事交给了奴奴秣赫和沐雅。
吉哈布大营的签兵奴隶营被解散,原有的奴隶与剩下的仅有五人的签兵被大永王赋予新的身份,放到城外与牧民混居。
这大概是第一次,有奴隶和签兵获得了贱民的身份,他们能和牧民们一起劳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