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会想起那个叫秦涓的孩子,与年少时的轩哥站在一起,明明他比秦涓更有资格拥有狐狐,他们青梅竹马,他们门当户对…纪里拥抱亲吻狐狐,而十一二岁的轩哥不敢?
为什么……
他咬着牙站起,一脸沉重的往营帐外走
他伸出手随便指了一个药童:“你留在这里彻夜照顾他,若他有事,本将军明日归来头一个宰了你。”
他说完快步离去。
秦涓都快要气疯了,他娘的这狗贼碰赵淮之的额头!
早说博博怒对赵淮之不安好心
原来狗贼怀着这种龌鹾心思!
等博博怒一走,军医忙给赵淮之止血,三个医童两个胆子小不敢上前,秦涓二话不说上前去撕开赵淮之的绷带。
之前上过一次药了,现在军医是来上第二次药,因为这种草药的药效只有一段时间,过了这个时间后就没有止血的功效了。
军医擦干净额头上的汗水,赞许的看向秦涓:“难怪将军让你留下来守着,嗯,是个胆大心细的好孩子。你留在这里照顾他,那边炉子上的药热了之后你喂给他喝,如果他喝不了,便一点一点的喂给他,少喂一点也没事,如果半夜他的体温变低了,记得立刻去叫我。”
军医说完出去了,整个营帐里只剩下秦涓和躺在床上的赵淮之。
秦涓看着赵淮之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口生疼。
他又陡然想起,博博怒那狗东西方才俯下身亲吻了赵淮之的额头。
妈的,越想越气,就像自己头上顶着的帽子都变成了草地一般!
这么一想,他火气上来了,走到营帐里的火坑处,提起铁壶倒了半盆热水,兑了一点凉水,扯过毛巾就往床边来。
他坐下将毛巾拧干,搭在赵淮之的额头上
越想越气,拿毛巾猛擦了几下。
直到他满意了,赵淮之的额头都红透了。
哪知凑近一看赵淮之细腻的肌肤上都被热毛巾擦的冒出细小的血孔了……
他这下既愧疚又心疼,贴过来忙给那额头处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