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城门失守,他们还能迅速撤离。
王座的军帐是难进去的,秦涓虽然穿着一身士兵服但混了几次都没成功。
再试的话怕又被抓住了别人起疑,所以只好先作罢。
等到第二天,秦涓也找到了原因,城中的士兵和王营的士兵是有严格的区别的,王营的士兵与城中驻守的士兵是没有交换的,所以他们能很快发现那个人不该进来。
一两次走错说的过去,三四次就说不过去了。
正是午膳的时间,秦涓拿着一个饼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正在琢磨怎么潜进敌营去。
这时一个士兵走过来踹了他一脚:“坐开些!挡着你大爷了。”
秦涓正想事情,没注意,猛然被这人一踹,骨头都要断了,他龇牙的看向那人,那人已经跃过他走开了。
他这才发现了,那人的鞋子和他们的不同,这个人的鞋子不是布甲做的是皮甲,他立刻反应过来。
王营的人。
城中的兵不能进去,王营的兵要出来,肯定是不被允许的。
所以,这个人应该是偷偷出来的。
有什么事值得他偷偷出来?难不成还是个办事的?
哪个办事的会明目张胆的踹人?
秦涓跟了那人一路直到跟到一处街市,那人绕道至街市后的小巷子进了巷子后一家院子的后门。
秦涓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跟到院子的墙垣处,听到院子内很多男女的嬉笑声,隐约有些明白了。
他想起在夏州时曰曰带他和松蛮去过的勾栏院,那里也有这种声音。
不过也有些不对,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压抑呢?那女人叫的怎么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这是在打人吗?难道这世上还有以打人和被打为乐的作乐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