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涓愣在原地,只觉得暖阳不暖,寒风甚寒,连心都是冷的
他没有说话,坐到账房先生面前,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
他问账房先生他能吃吗,他好饿。
“本来就是给你烤的,快吃吧。”
说话间他给秦涓递上数串,小狼崽迟疑了一瞬,狼吞虎咽起来。
吃完了烤肉,他这才好好打理账房,问他:“你叫什么,我叫秦。”
账房说:“林沉安。”
“汉人?”秦涓微惊,倒不全是因为他是汉人。
林沉安点头,他以为秦涓是蒙人,他笑着再道:“河西汉人。”
秦涓有些失落:“我母亲也姓林,不过她是临洮府人。”
“竟与令慈是本家,甚是有缘。”林沉安拱手一礼。
两人说了有一会儿。
“林沉安,你不怕我连累你,不怕那些劫匪来寻仇吗?”秦涓疑惑的问道。
这里就仔细想过了,商队不必担心那些劫匪,你射杀劫匪首领,他们窝中忙着内斗争权才不会有时间找商队麻烦,不义之人聚首一处,又有多少人会顾念兄弟情深为首领寻仇呢……所以他们现在都没有追来。”
秦涓仔细听完,觉得林沉安说的很有道理。
“当然,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说话间林沉安动手收拾行囊。
他为人谨慎,每次出行都会多带一人份的东西,他的水囊和干粮充足,是能支撑他们抵达可失哈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