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捂着胸口骑着剩下的马逃了。
秦涓翻身上马,没逃出几十步开外,一个骑白马的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惊惧间秦涓看向这个人。
这个人和曰曰长的有那么一丁点相像,应该说曰曰像这个人,毕竟这个人年纪要大。
是孛儿只斤氏的王爷吗?那他为什么要袭击博博怒的人?
秦涓一时间没有想明白。
这个人要他下马。
秦涓深吸一口气,翻身下马。
“站过来。”
这个人虽如此吩咐他,但他身后跟着的如门神一样的两个骑兵却没有准许他上前。
“王爷,不可。”两个骑兵挡在了他的面前,隔开了骑兵与男人。
秦涓在慌乱中才发现刚才因为太紧张了他忽略了这些人头上戴的羊角帽。
他见过的,羊角军。在烧掉南古大营被万溪推下马后北逃,他紧紧跟随十多天的神秘军队。
不应该的,据他的观察这个军队应该不会主动袭击人才对。
为何会袭击博博怒的人?
男人叫那两名骑兵退下,骑马向他走来,雄浑的声音传来:“我本不杀人,只俘虏人,但博博怒的人不一样,他的人有问题。”你的人就没有问题吗,你的人还不是一路捡的别人的人。
当男人的大刀横在他的脖子上的那一刻,秦涓近乎绝望的本能的颤抖,他不敢看这个男人,却又不想窝囊的闭上眼睛。
他不想死,他从没来都不想死,不然也不会拼了命的活着,从孩童成长为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