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涓一愣,这人认真的?还是故意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你在查我?”秦涓突然问道。
万溪一眯眼,没有料到这狗崽种的反应这么快,难怪曰曰会让一个孩子负责一个案子。
“你觉得我不查你就没有其他人查你了吗?你长得一副聪明样子,为何会问这么愚笨的问题。”万溪嗤笑道。
秦涓:“不会有人对一个骑兵感兴趣,只会有人对伊文王世子感兴趣,你查我不过是想了解王世子,但你想多了。”
“哦,我哪里想多了?你想指代什么?”万溪不怒反笑。
“伊文王世子让我查此案,不是因为我能力如何,而是他的身边无可用之人,更无可信之人,如果您是想了解他重续昔年友谊,首先该做什么,想必不必我说,若您认为查他或者我这样做能与王世子冰释前嫌,您尽管去这么做。”
“话真多。”万溪白了他一记,“查你的人说你寡言少语,全是屁话。”
“……”秦涓无语,若不是觉得有必要,他才懒得同他多说什么。曰曰与万溪幼童时期在斡难河边结下的情谊,若不是因为在乎,曰曰才不会为此神伤,想必万溪也是一样。
万溪将一大串钥匙递给秦涓:“行吧,你随时可以去审理那些宋国工匠,我不会再干涉你了,但今日未时至酉时宫中设有大宴,你不要在此时段去天牢,切记。”
万溪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未时的宫中大宴快至时阿奕噶匆匆换衣,并嘱咐秦涓和极布扎他们不要出去。
这次大宴停留大都的贵族们必须到场,作为伯牙兀家族的人松蛮也被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