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算是。”阿奕噶勾唇浅笑,“别多想。”
他不知道是在安慰秦涓还是在安慰自己。
总之最糟糕的结果就是被软禁,但是他们这样又不像。
最让人愤怒的是农栗王已薨,他们却以农栗王的名义让他们进学堂。
阿奕噶得知此事后只能让手下的人秘密去查。
不日后,他的人查到扩端的女儿刚刚出生,所以扩端现在在凉州不在沙州。
现在处理沙州之事的仍然是农栗王的人。
如果是这样,也许农栗王之死和宁柏无关,也许如军医所言是旧疾复发病死的。
他们只能再等等,等雪别台将军见过扩端之后再启程东归。
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们谁都不清楚。
只是。
十五的那日清晨,曰曰的院落前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他们都见过几次,是宁柏的随从,或者说是宁柏的宠奴,一个涂脂敷粉的金国人,肤色白皙,凤目流光的女真少年。
极布扎不敢说话,抱着松蛮走了。
从这个女真少年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他们的院子里许多随从和奴才都表现出了不自在。
来人唤妃檀,常被与他熟悉的人喊作妃奴或檀奴。
妃檀是个笑容温雅语气谦卑的少年,十六七八的年纪,声音婉转的如同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