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已经打的很熟练了,而且动作也很帅气了,为何阿奕噶还不来……
阿奕噶是不是已经彻底放弃他了……
几片雪花落在他的手上,秦涓猛然抬头,霎时间,若羊毛一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
已记不清这是第几场雪了,下一场,还未化完,又下一场,循环迭代。
清晨,军营内外白茫茫一片,对着冻的发红的小手哈出一口热气,秦涓将烧好的热水提出去,营帐外不远处站着一个高大的蒙古兵。
每天总有蒙古兵过来提走他的甘草水,而事实上签兵奴隶营和伙房营早就分开了。
秦涓一直都在猜测这位要喝他煮的甘草水的人是阿奕噶的上司鲁巴千户。
当他将热水小心翼翼的递给蒙古兵,蒙古兵看都未看他一眼准备走的,却被秦涓唤住了。
蒙古兵很诧异,这大概是这个孩子第一次和他说话。
“我能问您一件事吗……”秦涓开口,三年了,他的蒙话已经说得很利索了,可是这一次开口却带着颤音。他太想知道阿奕噶最近是不是很忙,他为阿奕噶找了无数个不来签兵奴隶营的理由,他似乎很希望阿奕噶很忙,忙道让他忘记他了。
蒙古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微有不耐:“那你快问吧。”
秦涓正想说,却见不远处一个身穿绛色蒙装的高大少年,正踏着白雪向这处走来。
这一刻,秦涓突然站在雪地里傻愣愣的笑了。
“你到底还问不问啊。”士兵真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