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想问这个。”阿奕噶笑了笑,他细想了一下,认真道,“刚才那几个奴隶兵你了解吗?”
秦涓懵懂的摇摇头,他甚至不太清楚阿奕噶为何要提他们。
阿奕噶难得有耐性的解释道:“将军看中年纪,喜欢用少年兵,所以几个副将时常在九岁到十五岁的少年里面挑新兵,奴隶兵就这么来了,当然那些年纪大的在战场上能斩下敌军人头的也能成为奴隶兵。奴隶兵若长期没有军功,会收回称号,甚至会打成签兵。”
此刻的阿奕噶虽有向秦涓透露,但又有所隐瞒,吉哈布大营比任何一个营都特殊,在这里就连骑兵的选法也和奴隶兵大同小异,而他此时只提及了奴隶兵。
秦涓似懂非懂,但他知道他不能表现出半点听不懂的样子,否则阿奕噶以后就不会和他说这些了,因为谁都不喜欢和白痴多说。
似乎是从七岁起,秦涓就学会了喜怒不露,面上无悲无喜,眼神坚定且冷漠……
“我没有九岁。”微低着头,秦涓说道。
“那就再等一年半。”
“我想练反应。”
“哈?”阿奕噶一怔,不知是没听清还是如何。
秦涓不敢重复,眼波一横,突然想到这话该怎么说:“若他们打我,我反应快,就打不到我了。”
阿奕噶少年心地,毕竟是还未上过战场的,仍保存着少年的仁厚,听到这个难免愤怒。
一个七岁半大的孩子,在奴隶营里夹缝求生,能活一年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