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明明一两分钟就能弄好的事,让他多花了十分钟。
好在效果还是不错的,梁满月戴上之后,那张素净清丽的脸显得更加精致漂亮。
她没起来照镜子,像是长在骆峥身上似的,岔坐在他身上,语气软软的,仿佛在无意识地撒娇,“这么长时间,我好像都没送过你什么东西。”
骆峥挑眉,“不是有个一鹿平安?”
梁满月翻了个白眼,“挤兑谁呢。”
骆峥嗓音沉沉地坏笑,一边轻咬她下巴尖,没几秒,两人就不自觉地,彼此推拉又互相引领着进入状态。
也说不清是谁先开始的,等回神的时候,气氛已经开始蒸腾,梁满月像条渴望氧气的鱼,费力的在间隙中呼吸。
骆峥按住她的后脑勺,汲取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香甜,永远都折磨不够似的,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索取。
双膝收拢,吻势变得又凶又急。
梁满月抵着男人的胸膛往后退,耳垂红若滴血。
如同春雨润物,被人打碎堡垒,从外到内一点点凹陷。
柔软的躯壳化为一滩软泥,持续着,骆峥咬着她的唇嗓音致命地撩拨,“为什么是空的?”
呼吸吐纳间。
梁满月吃力地回答,“刚洗完,还没来得及……”
软音落在男人耳边,似在催化。
没一会儿,梁满月被男人腾空抱起,她趴在骆峥的肩头,声音很小地呢喃,“我也有礼物给你。”
男人声音蛊惑,从她耳垂一路吻着,“什么?”
梁满月贴着他耳畔,“在电视柜左边的抽屉里。”
这句话,像是一句奖赏,也像是一个拉开序幕的开端。
骆峥双臂撑在她两边,眼尾发红地看了她几秒后,低笑了声,起身。